,我在魔教中若你死了我还要不要回医谷?”“快点喝,喝完我还要给你药浴扎针。”正撑起身子准备起来的傅渊僵**一下:“药浴?”“对啊。”“就我和你?”被强行绑过来还要对付这种疑心病最重的病人,谢知安也难受得紧:“不然呢?你自己给自己扎针吗?”俩人僵持了半天,最后还是谢知安直接用针将对方的xue道封起来了,一碗药灌了下去。帮对方盖上被子后,数着时辰又进来了,一把掀开被子,瞧着对方那怒视自己的模样,谢知安忍不住轻笑:“你别这么看着我,在下也不过是形势所迫,您要是肯好好配合,我也不至于这样对你对不对?”说罢他直接上手把魔头裹起来扛在肩上。傅渊别说杀了这个庸医,就是动动手也不行。他瞪着不断往前的地面,想着自己要是被治好了,一定要杀人灭口:“你这庸医,究竟想要对我做什么?”“想杀我还是等你好了再说吧,现在我先带你去药浴。”等下……药浴?傅渊生无可恋地被谢知安扒光了衣服,直接就丢进了药浴里。温热的药水包裹着他,若不是还有旁人在这里,他早就发出舒坦的声音。“这药水你先泡着,我会不断帮你换,一直泡到晚上我会扎针封住你的内力,你就不需要怕自己会发作伤到别人了。”“谁会担心这个,我巴不得他们都不在了。”嘴上薄情的魔头耳朵已经绯红,悄悄地隐在黑漆漆的药水之下。谢知安早就摸清了对方口是心非的性子,一边随口附和道,一边替对方换药水。外头的暮色缓缓地爬上了山头,魔头觉得熟悉的酸疼痒意从骨子里散开来,渐渐在身体的各处游走。谢知安抿着唇将傅渊的双手绑了起来,在他的身上扎了一根银针:“你先忍忍,再痛也不能动,为了以防万一,我把你的手先绑起来。”总有一天他要杀了这个庸医,若他敢对自己又一丁点的恶意他定先出手。意识慢慢被吞食,不同前几夜那吞噬人意志的疼痛,让人走火入魔;而这疼痛熟悉又久违,让傅渊有些想笑。终于不是那直接让人失去理智的疼痛,以前他总觉得这样的酸疼让人难以忍受,可真当他体会到后,再体会过一次后就更加让人觉得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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