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清平胳膊一轻,有人托着她把她扶起。手甲没有一点儿温度,在她指尖不小心碰触到时还传递着森森寒意。问愧行很快松开手,垂眸打量这个一直低着头的女人。女人一身暖鹅黄裙衫,穿着白色滚毛边的短夹袄,肤色胜雪两颊飞红,不知是热的还是窘迫的。“圣君是外界瞧得起给了一声尊称,姑娘这一通礼数真把我当皇帝对待,实在有点儿折煞令我不知如何应对,所以方才怠慢了。”听他话里话外尽是礼数客气,清平略放松些,微微抬起头看向逆光之人。怎么会!在她看清的那一刻,和那夜看见通缉令上女子画像时如出一辙的疼痛出现了,这一次她没有立刻昏死过去,耐受力高了些,她踉跄地后退几步,在二人惊愕的目光中蹲坐在地。陈香刚想冲去扶人,问已先她一步。“乐姑娘,你怎么了?”七分纯善三分邪气的面容在眼前放大,清平痛苦地抱起头颅,视线却不肯离开问槐的面孔半寸。“为什么……看见你、我的头……好痛!”问槐本是假意关怀,听女人这般胡说渐渐察觉异样。再询问时,清平只喃喃头疼,再无别的。“陈香,找处僻静的营帐安置好她,待她清醒些立刻回禀。”“是!”(昨天和前天病了两天,否则早就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