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这里面转圜。”她目光如炬盯着陈三,发狠道:“列长在失去意识前还有没有说出别的信息!”女人向他逼近,娇小的身躯竟极具压迫力。陈三在她面前像个一无所知的蠢蛋,他被逼到闸机的角落,畏缩起身子,不知道的会以为清平欺负了他。陈六过来拉开清平,被清平一甩手挥开,眼神警告他别管闲事。陈三错乱的记忆里,陈一在最后说了一些不清晰的字眼。清平的逼迫是有效的,他痛苦地把它们摘出拼接在一起,虚着声说道:“一个穿着玄色披风的男人,脸上有面巾。”终于得到答案,清平脸上现出罕见的冷笑。她疯狂地说,“陈六你听见了吗!就这个男人,死也要抓住他!”闸机开放,撞钟声第六次响起。清平看向东南方,她每次开场前习惯性扫视全场,但每一次,她一定会一眼掠过这个没有任何存在感的男人。后背激起一片麻软。她颤抖着,无法控制。她终于抓到了他。这是独属于猎人,终于见到心念已久猎物的兴奋。当陈六冲到男人面前时,清平终于看清了他的眼睛。这是一双墨绿色,像毒蛇一样歹毒丑陋的眼睛。狰狞的疤痕从左至右贯穿他眼周的肌肤,疤痕如利剑刺透他满是阴谋诡计的大脑。她很高兴,并且保证第一面就在对方眼中印下了狰狞扭曲的容貌。她不在乎个人形象,她只在乎他怕不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