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她的那一夜,他敏锐地察觉到死局有了生门,与此相伴,巨大的失望将他淹没。他不得不承认,那个天真烂漫的构穗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将她送过去,给郦御一个警告。他没打算真的要构穗的命。他只是拿她逼迫郦御,看看那个男人愿不愿来。几句嘘寒问暖,两人陷入了沉默。有些事情不用说明白。两个聪明人,凭借对方的行动就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郦御来了,问槐能确定乐清平是构穗无疑,也知道了这个男人把他的弱点摆在了台面上。他很难过。曾经劝他不要耽于儿女私情的人现在沉湎至此。光环褪去,这是个愚蠢的聪明人,辜负了塑造培养他的一切。君王父母,业师门徒,无法想象这些人该多么失望。目睹春花从枝头凋落,白雪化为肮脏污汤。美好事物的逝去总引发人的悲情。当郦御主动走下高坛,问槐没有半分痛快的感觉,和再次见到构穗一样,失望占据了他的绝大部分。“你很失望吗?”问槐晃了一瞬。这是郦御第一次直呼他,他险些以为这不是对他说的话。“为什么这么说?”问槐不知道此时二人是以什么身份在对话。朋友或者,敌人?总不能是情敌吧,那就太低级了,简直让他不屑再交谈下去。“如果我是你,我会这么感觉。”问槐笑了笑,不发表意见。“你眼下青黑,是不是没休息好?”“有人用恩人性命相要,自然辗转难眠。”郦御毫不客气地说。问槐全身一僵。恩人?郦御,你真有必要小题大做吗?为了一个女人!问槐自然不是仇视女性,他只是无法直视郦御这番情种模样。恼火把他的理智吞噬着,他全然忘记抛开男女身份不谈,构穗也是他问愧行的恩人不是吗?“性命恐怕言重!我是想见你不得不这么做。”好在问槐理智残存,知道自己是求爷爷告奶奶耍了不光彩手段才把人拉过来面谈,实在不能由着性子谈崩盘了。“现在我已经来了,有什么事就说吧。”郦御抿着唇角作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他本情绪内敛,如此鲜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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