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一起吃饭？”

谈斯年说不用，“他女朋友今天生日，人家要过二人世界。”

许攸哦，打趣说，“上次见他一脸苦逼，我还以为分了呢！”

谈斯年附和，“是啊，我也以为会分，没想到竟然挺过来了！”顿了顿，难得八卦，“不过我看也悬，前天晚上都十二点多了那小子还给我打电话约我出去喝酒，好像就是和女朋友又吵架了。”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只有单身狗和失恋君才会这么晚找朋友买醉。

许攸眨眨眼，“我怎么不知道？”

“你睡着了，”谈斯年轻描淡写，“我跑客厅接的电话。”

许攸有点无语，虽然两人每天基本都焦不离孟，但看来还是不可能完全掌握对方的所有。

然而下午张楚并没有按约过来，快五点的时候谈斯年从办公室出来，敲敲许攸的桌子，“跟我出去办点事。”

许攸什么都没问，拿着外套和包就跟在他身后进了电梯。等电梯门合上，谈斯年接过她的包，脸色不太好的说，“张楚现在医院。”

许攸诧异，“他怎么了？”

“不是他，”谈斯年捏捏眉心，“是我妈。”

许攸：“……”

*

张楚见到匆匆走来的好友和许攸，稍稍松了口气。他迎过去，“阿姨只是皮外伤，应该没伤到内脏，不过还是要等检查结果出来才能确诊。”

谈斯年拍拍他的肩，“谢了。”

张楚没好气，“你这是打我的脸呢！”他跟许攸打了个招呼，继续和谈斯年说，“打人的那个已经被警察带走了，具体怎么回事我也是懵的。说起来也是赶巧了，我刚到停车场，就看到那边围了不少人，挤进去一看，吓一跳，虽然好多年没见过了，但阿姨的样子可没怎么变，一眼我就认出来了，当时打人的那个早被人按住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