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用多大力气,那力道也不是指骨能简简单单承受的住的,这下就开始抖起来了。抬头是钟素的左手刀子右手酒瓶。平视是肩膀上流出的血浸透了点衣服,显得很是清晰。“……”程云重重地吐了口气,艰难开口“您……说什么都对!什……什么都对!!”他觉得他处在濒临死亡的边缘,呼吸开始不顺畅都有一会儿了。疤痕男生和同伴静静地看着他,闻言表情微妙无比,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那个匍匐在地的亲自将自己所有尊严抛去了的人。“不可思议?”裴绍捕捉到这一幕,还颇有兴致地笑言“他的骨头能有多硬?”不过只是个没什么大本事却整天凭借别人来作威作福的装叉二世祖罢了。也就他的父亲还在道上有点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