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肩上。二端一获得自由,立刻去拽徐爽,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可算是来了。于北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大变态,他刚才可看得真真的,唐医生掐着端端的脖子来着。一种英雄主义的情绪激荡着他,手里的铁棒虎虎生风,专往痛处招呼。于北下手极黑,三下五除二就把唐医生打的瘫倒在地,出气儿多进气儿少。二端扶着徐爽在不远处看着,看到大变态被于北哥哥一顿痛打,心里解气极了,她恨不得自己上去揍俩下,刚才掐她脖子掐得可疼了。这个混蛋,上辈子做了那么丧心病狂的事情,虽然后来被绳之以法,可是也换不回徐爽幼小的生命了。这时,警车拉着警笛过来了。原来是型子找到了于北,于北怕二端出危险,就让型子去派出所报信,自己则往后山来救人。警车开到,于向前和同事下车,来到被打得半死的唐医生旁边。“于北,这怎么回事?”于向前知道于北不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之前也和他说过唐医生的问题。于北余怒未消,气呼呼地说:“爸!这个臭流氓欺负小孩子!我亲眼看见他掐端端脖子!”再看看不远处抱在一起哭的满脸泪痕的两个小姑娘,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于向前和同事立即拿出手铐,把唐医生铐住压上警车。这时候左邻右舍的群众都听着信儿了,呼呼啦啦地往这边来,跑在最前头的可不就是姥爷。“端端!”姥爷一听外孙女出事了,吓得脸都白了,一路飞奔,担心得不行。二端听到姥爷叫她,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爆发了,她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