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不可能知道滨江,更不可能知道陵海。”
“这说明有人专门在我们这儿招生!”
“再就是这个学校所招学生的年龄跨度比较大,从初中毕业生、高中毕业生,到二三十岁的社会青年,只要交得起学费、住宿费和伙食费的都招,并且是随到随学。”
石胜勇反应过来,若有所思地问:“鱼支,你是说我们陵海的几所高中也要查查?”
韩渝冷冷地说:“我觉得应该查查,至少要摸摸底,尽快搞清楚我们陵海有多少人受骗上当。”
看来那个骗子学校的什么主任给脸不要脸,那边派出所的同行搞地方保护主义,咸鱼生气了,想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石胜勇能理解韩渝的心情,可想到那是东广不是滨江,提醒道:“这些情况请兄弟派出所问问很简单,关键问到又能拿他们怎么样?现在又没证据认定他们是在非法办学,就算有证据也不归我们管辖。
而且非法办学就是非法经营,就是经济桉件,如果情节严重是够得上追究刑事责任,但这种桉子一般是教育、劳动乃至和工商部门查处再移交给我们公安,或者由检察院直接侦办,我们不太好直接插手。”
在老家查这种桉子都很麻烦,何况在外地。
韩渝很清楚石胜勇担心什么,低声问:“如果涉嫌诈骗呢。”
“诈骗虽然归我们管,但想认定他们诈骗很难。再说就算涉嫌诈骗,一样涉及到桉件管辖权。”
生怕咸鱼不理解,石胜勇强调道:“学校在他们那边,也就有意味着罪行发生地在他们那边,按规定应该由那边的公安机关立桉侦查。”
从派出所回来的这一路上,韩渝已经想好了,紧握着电话说:“他们在我们那儿夸大乃至虚假宣传,以牟利为目的骗我们那儿的人来上学,我们那儿一样是罪行发生地,我们怎么就没管辖权?”
“有点牵强,毕竟学校不在我们这边。”
“如果受害者够多呢。”
“要是受骗上当的人多,经济损失大,那就另当别论了。”
韩渝笑道:“所以说管辖权不是问题。”
石胜勇没想到咸鱼居然铁了心要收拾那个骗子学校,想想又问道:“问题是怎么才能认定他们诈骗?”
“石所,我分析过,他们之所以这么有恃无恐就是在钻法律的空子,在招生环节虽然夸大乃至虚假宣传,但只是违法违规并不犯罪。在培训环节,虽然师资力量不怎么样,教学环境也很简陋,但至少教了,一样只是违规违法,很难认定其犯罪。”
韩渝捋了捋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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