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一经折损和被占有……”教授指了指后颈,示意腺体的位置,“在那个以占有显示强大的时代里,就象征着自我的终结。”龚夏看着那个墨色头发、手上贴了几个ok绷的自己揉着因为赶图而困倦的双眼,勉强鬼画符般写下“自我的终结”,正想继续打瞌睡呢,就被旁边的同学推醒了,“嗨,老头子是不是写啥青春疼痛文学的啊,不就被标记了嘛,至于吗。”“……唔……”龚夏随口应着,却发现教授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龚夏,你来说说你印象最深刻的omega艺术家。”教授微笑着等待他。“……”他困惑地挠了挠头,“为什么艺术家一定要分abo呢?”“为什么不进行区分呢?”教授走出讲台,“明明是有区别的不是吗?alpha作为掠夺者,omega作为猎物,而beta只是普通人群。”“是谁决定掠夺者和猎物的身份的?额,我是说,”龚夏摸了摸后颈,有点尴尬,“难道不是和决定在艺术史上把艺术家区分成abo的一样,是同样的一群人吗?”教室的大家都有些尴尬了起来,只有教授饶有兴致,“可是alpha、beta和omega生理是有区别的。”“我没想过否定生理区别……我只是在思考alpha是不是都像书里说的,‘崇尚阳刚之力与迷恋争夺游戏’,然后omega是不是都是‘柔美细腻’的,”龚夏感觉自己好像把气氛搞得有点糟糕,越说声音越小,“基因决定了我的生理性别和腺体,但是没决定我的性格和我的‘天花板’吧……而且,我喜欢一个人,为什么非要看他是什么性别呢?他的作品足够动人就好了啊。”“是吗?”教授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得他有些恍惚,然后场景一变,白发苍苍的教授就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