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跟爹说不清楚,直接起来进去与她娘说。镇安伯夫人眼下是悲伤过度,满脑子都只想着替儿子报仇,可女儿说的有些匪夷所思,如何能信?宋子茵见没人信自己,索性转身抢过她爹的长剑,“我可用性命担保,真的是她。”夫妻二人这才死了儿子,哪里还能再失去一个孩子?见她为了力证自己的话,连性命都要搭上,连忙将她拦住,“好,好我们信。”然后便要去报官。可是却听镇安伯夫人提醒道“北安王府如何偏爱她,若是报官,我儿如何能得安息?”镇安伯立即明白,夫人是想先斩后奏。于是立即带了一队精壮人马往陆府去。随着这一队人马气势汹汹杀来,海棠也意识到了,什么叫祸从口出。宋子茵见她想要张口辩解,一脸得意,“怎么,你还想说这是个误会?你给我说的那些话,你这丫鬟可是听到了。”海棠嘴角直抽,“这真的是个误会。”又怕他们这一队人站着门外,过于引人注目,便让人开门,“你们先进来说话。”镇安伯见海棠如此冷静,那陆言之也满脸正气,不免是有些怀疑其女儿的话。一面领着众人进去。“那思香郡主,你倒是与老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