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叫澹台若心打一顿,出出气也没什么好说的。这会儿睁开眼见她还在,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又担心她去对付表妹,所有有些不放心。表妹那么弱不禁风,哪里经得起她一掌。只怕是非死即伤,于是赶紧强撑着身上的伤爬起来,“若心,此事是我的不对,你莫要迁怒于表妹。”澹台若心那会儿有些怒气攻心,失手打了他,但是后来也被吓着了,心中后悔万分,只想等他醒来,自己与他道歉。但现在她听到安镜一醒来,居然是维护那个贱人,心中怒不打一处来,“所以呢?”安镜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怕多说多错,毕竟现在澹台若心分明是在气头上。他不言语,澹台若心不免觉得失望,“所以,就像是公公婆婆的意思,将你表妹迎进来?”安镜听得这话,只觉得她不可理喻,心想自己也叫她打了,还得理不饶人,于是没好气道:“此事爹娘做主,何况你不想一想,表妹千里迢迢跟我们来元京,孤苦伶仃无任何依靠,如今又出了这档子事,是我愧对于她,难道你就不能有一丝宽容之心,给她一个名份么?”澹台若心听得这话,愣了好半会儿没说话。让安镜也拿不定主意,她到底是生气了,还是将自己的话听进去了?半响,澹台若心才笑起来,只是越笑那眼角的泪水就越多,然后朝安镜看过去,眼里却再也无任何光彩,一片死气。淡淡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