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宇与众黑甲亲兵将头狠狠叩下去,震得她脚下都在抖。“三郎,请随我赶紧离开。”俱泰从里屋走出来,一只脚跨在门槛外:“三郎!”“你们是对贺拔公许过诺言!死也会护着我!”崔季明看他们决心已下,顿觉的自己无用,连这种话都说了出来:“生死之诺,你们也要相违么?!”周宇忽然道:“俱泰!你可能确定能完好无损带三郎离开!”俱泰身子矮小,却猛然挺直身子:“能!”周宇也不过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目光却至诚深沉:“三郎安危关系到我们众人作为亲兵的身家性命,托付给你。”“然我们作为大邺将士的性命,则应驻守城池、保护百姓。哪怕是螳臂挡车。”贺拔公手下的兵,没有任何理由率先离开一座满载性命飘摇风雨的城。此乃兵的脊梁。崔季明神情大震。她似乎再无法承受他们的目光,转头就走进屋内,声音半天从里头传出来:“你们是贺拔家的兵,我不姓贺拔,使唤不了你们。何况将在外,皇命都有所不受。贺拔公离你们太远,你们自己的命,自己做选择。跟着崔季明进屋的俱泰,抬头就看见崔季明一边说话,一边解开衣带,除去腰带,掀起里头的中衣,露出里头一截窄腰。崔季明瞪了他一眼,比口型道:“滚出去!”俱泰麻利的滚了。她腰上挂着个红色的贴身细绳,上头穿着不少铁质部件,硌的她腰间皮rou上都有浅浅红痕。那红绳松松垮垮,挂在她瘦削也有肌rou的腰腹下方两块微凸的胯骨上,在一圈腰间肌肤上有一种奇异的欲感,若是俱泰没有滚出去,看仔细一些,怕是早通过她盆骨的形状能辨认出她是女儿身。崔季明解开了那红绳,用手接住滑落的铁件。她隔着窗户道:“但周宇,你留下,我有一封比你的命还重要的信,需要你给送到凉州大营去。你在这里不许上城墙,等着我,到将这封信给夏将军之前,你死了,便是毁了大局!”周宇跟崔季明一直关系不错,以前没少在营内玩摔跤,他以为是崔季明不懂事,为了情分想要保他性命,才这般说,开口道:“三郎,我——”崔季明从屋内走出来,衣衫松垮,手中拿了一枚青澄澄的铁牌,俱泰一眼就看出来,这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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