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没人管得了吧。但你知道我的,那里是我发家的地方,我可有这个信心。”伺犴沉默,俱泰说得在理。他又笑了:“那如今是贺逻鹘的位置,我们如今讨论也显得很可笑。”俱泰道:“若我说能让你拿下那里呢。特勒,你要做好一个准备,就是很可能有一段漫长的时间,你没法回到王帐去,你需要一块立足的可以养得起士兵的土地。”伺犴缓缓起身:“你的意思是说……”俱泰:“特勒,对贺逻鹘的战场不会短暂就能解决,我希望您做好自立为可汗,划定疆域长期战役的准备。自东西突厥割裂百年后,东突厥再分裂的趋势,很可能无法避免了。”伺犴面上的神情僵硬住了,他不知是在沉思还是不肯面对,却保持着那样的面容,对俱泰挥了挥手:“我知道了。你去做事,晚上我为你准备马匹补给。”俱泰微微点头,大步朝外走去。站在外头的阿继一言不发的跟上他的步伐,等到他们二人快走到暂时居住的小营帐时,他才一把拽住了俱泰。阿继:“你在干什么,为何咱们又要去替伺犴跑腿,这跟之前的计划不同!”俱泰回头,他有些疲惫,道:“知道了目的和原理,没必要什么事情都照着计划去做,主上让我接管这件事,我便照着最终目标去做,仅此而已。”阿继:“那也要送一封信去——”俱泰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不是说过我来负责?!一封信多久才能到!如今我们在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