括。我阿耶不得已,祖父为了崔家不得已,你也不得已。世间不得已再多,也有人挺直了脊梁,走自己该走的路,夜以继日为了渺茫的未来,未曾服输。”如贺拔庆元,如……殷胥。崔季明:“人都有不得已的时候。但不得已三个字不是这么来用的,你是来避免责难,还是安慰自己?此事我会去考虑,两年未见阿公,或许我当真该去见他一面。”言玉听到她像个大人的回答,一时竟觉得恍惚。他说明白了很多事情,崔季明却表现得淡淡的。这与他想象中不一样,但他也不知道自己预想中该是怎样。崔季明翻了个身,神色复杂:“再不洗头,水要冷了。我还饿着呢,我腿上还很疼。”言玉起身,道:“我再换水来。”在边境线向东的方向,有许多的事情也在同时发生着。俱泰穿着突厥传统服饰走出大帐,满头是汗,阿继连忙迎上来,轻声道:“成了?”俱泰点点头:“这位俟斤与贺逻鹘以前曾有过积怨,他提出过许多要求,又看了伺仠的亲笔书信,才放下戒心。至少事成了,咱们准备离开。”阿继苦笑着递上去一张拼接的纸条,道:“怕是我们还要再奔波一阵子,崔家三郎被阿史那燕罗生擒,如今身在东风镇,主上命我们立刻潜入东风镇附近。而康迦卫已经带残兵回到大营,或可能重整军队攻向东风镇。”俱泰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谁?三郎不是看不见了么,他如何来三州一线的!而且阿史那燕罗居然会生擒?!”阿继:“具体的详细消息,纸条上未曾提及,只是主上说此事等不得,那位五少主也去了东风军镇附近。”俱泰脸色白了白:“言玉!走,我们不能再等,准备快马,叫上那快懒死的双胞胎,如今不是玩乐的时候!”他永远都记得之前在凉州外的茶楼见到崔季明,笑的勉力却还来安慰他的样子。而在他还为来得及报这多次救命之恩,言玉又出现在她面前了。阿继从未见过整日醉醺醺,或开玩笑或胡说八道的俱泰露出这样的神情,他连忙匆匆跟上他的脚步,踏过湿漉漉的草地,往马厩而去。而另一边,伺仠再三犹豫下,选择向凉州大营递出一封信去。凉州大营的信使送信来,只说想要在两军边境位置安排一场较为私人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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