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了:“你既然不愿,咱俩也都说好了,就能不能别再惹火了,你这是在折磨我啊!”崔季明心道:再这样下去,她心脏都要被折磨死了。殷胥果然顿了顿脑袋,后知后觉的收回了手,耳朵尖红的都跟能掐出血似的:“哦……我没有想那么多。”崔季明捂着要爆炸的心口,只觉得这样下去,暴露的速度会比她想象的高千万倍啊。她真心诚意道:“你以后,千万千万别来半夜爬床了,我受不了。”这种惊吓。殷胥翻过身去,面朝上躺着,两只手规规矩矩的平放在身上,半晌才道:“那我是不是现在该走了?”崔季明一面想着他走了自己也安全点,省的他再做出什么惊人之举,抑或是第二天发现血染江山都没法解释;一面又想象他一个人端着灯烛垂头走回自己院内的景象,又觉得自己实在过分。她挣扎纠结了半天,感觉殷胥似乎怕她为难,都要自行起身离开了,她才道:“你别走啦,我怕我蹬被子,你要照料我才行。”殷胥笑道:“好。”他叫人端了热水来再喂她喝下,好好的将薄被铺开,还真有点像模像样照顾她的意味。崔季明一碗药下去竟觉得舒服多了,也不知怎的有些发困,往旁边一偏头,脑袋磕在他肩膀边上就睡了过去。殷胥悄悄捏住她的手,掌心里都是汗,十指交握,望着床顶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崔季明当真是个睡觉乱蹬乱滚的,她睡熟了还不自知,挤的殷胥不得不已艰难的姿势侧过身去,她脑袋和爪子全扑在他胸口肩上,脸上好似觉得痒痒,还蹭来蹭去。殷胥只觉得半个身子都要麻了,待天光微亮才昏昏沉沉的睡着过去。第二日,长安来的信使将宫内的消息给了耐冬,耐冬不得不到崔季明院内递消息,一进门便见着阿穿一脸要杀死仇敌的模样瞪着考兰。考兰正坐在侧屋门外对着一碗水,给自己编小辫儿。他耸了耸肩道:“你来找我有什么用,昨儿在三郎屋里的人又不是我。我现在就是个端茶倒水的下人,横竖不是三郎说让我滚哪儿我不就滚哪儿去。”阿穿惊:“那你说昨儿是谁在三郎屋里头!”考兰挑眉瞧她:“你大早上的来,端着什么风寒药,实际就是为了问这个?”耐冬手端着托盘,上头是叠好的外衣,在院内轻轻咳了咳,道:“醒了么?有长安来的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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