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胸前太平还没长大吧。”考兰眉毛都竖起来了,他两脚踩在马镫上,站起来拿着弯刀指向陆双,怒道:“你还怀疑起老子的性别了,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脱了裤子给你看!能吓死你!”陆双让他一声骂,道找回了点清醒,挑了挑眉毛:“快得了吧,你这整天穿红戴绿的,别掏出来吓到那些觊觎你的男人们。”考兰作势就要解裤子,陆双看他还来真的,连忙摁住了:“行行行,我信了你是巨物少年,快别丢人现眼了。”而马车内,却没有那么好的氛围了,殷胥怒道:“你果然与他关系亲密,倒是怕我多说出一个字来是吧!一年多以来不联系我,先领陆双去了崔府!我还傻愣愣的以为——”崔季明连忙打断他的话:“你小点声,马车又不隔音,你想让外头全知道么。”殷胥怒道:“那你就下车去告诉陆双,你与我早已、早已私定终身,要他死远一点!”崔季明笑了,她伸手揽住殷胥,将他摁在车壁上,凑近道:“啧啧,我怎么嗅到某人好大的醋意。我喜欢男子,不代表是个男人我都会喜欢,与他本就是兄弟朋友关系,这么一说,本来陆双或许还觉得与我是朋友,现在却指不定别扭起来了。考兰在外头胡说八道,他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他说什么,你也信啊。”殷胥看她凑过来,又要使旧手段,偏过头去,推了她一把,咬牙道:“还有考兰!你还有脸提考兰,你日日将他带在身边,打扮得光鲜靓丽。我倒是不信你跟我说的拿他当挡箭牌了。”崔季明无奈,她理解殷胥希望此事昭告天下,他甚至在可以在人前不顾目光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