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和端王关系好起来的,毕竟崔季明实际和各家男子,虽然面上看起来关系好,实际却算不上交心。越想越觉得有迹可循,当初偷跑去凉州大营,她好似便是搭着端王的便车去的;后来二人商议反对行归于周之时,崔季明还提过是否要将此事告知端王。如此看来,上次在含元殿议事时,这二人也站在一起商量了些什么。崔季明早早站队做了端王党?崔季明踏入屋内,殷胥站在桌边背对着她,好似装模作样在沉思一般,崔季明踏进屋内,笑了笑跟胡闹一样冲过去,一把从背后抱住了他。她撞得殷胥往前一个趔趄,一手撑在书架上才没摔倒。她还没来得及开口调笑,就看着伺候过中宗和殷邛的老黄们丘归,如同没看见般低着头,拎着衣摆连忙往外撤,耐冬从外头关上宫门。殷胥掰开她的手,崔季明转脸:“咋办,人家是不是觉得大邺药丸了。”殷胥气笑了:“胡说什么!不用管,丘归活了这么多年,知道不能乱说话。”崔季明不依不饶手又去拽他腰带,笑道:“是,他什么没见过啊。之前听闻出事,我又不能进宫来,想想就要吓死了。大抵的情况我在外头偷偷听到了。”殷胥倚着书架而站,回头去捏她的手:“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崔季明:“你这话说的太夸大,我连你都怕的要死,你要跟我置气我还不赶紧求饶。”她几句胡说八道,将殷胥心中连夜紧绷的恐慌一扫而空。他与崔季明榻边的脚踏上,两人伸直了腿,就这么靠着坐在一处。崔季明道:“离上朝还有小半个时辰,我刚刚跟耐冬说要他去弄些吃食来,你想必也饿了。”殷胥倚在她身上,好似想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到她肩上,点了点头。他想说殷邛就这么死了,兄弟们一个个四散看来命运不同,他或许又要变成孤家寡人了。但此刻却没有什么好说的,崔季明第一时间驱车前来,与他坐在一处,便能说明一切了。崔季明感觉身上越来越沉,某人明明比她还高,居然恨不得把自己脑袋团起来顶在她颈窝里睡,这种行为实在太有依赖的意味,谁能想到这个人即将登临九五至尊。殷胥伸出两只胳膊,挂在崔季明肩上,低声喃喃道:“今夜实在太累。脑袋有点困。”崔季明笑:“那你去榻上一趟,脚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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