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拒绝了。或许他觉得这是一场家宴,他是那个外人,何必凑来。胥一个人去了观云殿内。记忆中的每个细节好似都能复刻出来,他就算躺在潼关外,也能记得阿娘面上舒展的细纹,记得泽聊起刁琢的才能,聊起宣州的那一场战事,记得刁琢抚着肚子,依靠着泽,面上温柔的笑意。而就在那日之后,他准备离开长安城前,阿娘却从房间内抱来了一个小盒。她面色犹疑,似乎觉得自己不该说,但仍然坐到了他床边,打开了那盒子。里头是厚厚一沓信封,修愣了愣,伸手翻了翻,从底下到最上头一封,全都是他写过的……以为寄给舒窈的信件。在他做太子最无所适从的那段时间,他曾经也不管是不是会对她造成困扰,疯狂的一封封写信给她,不论大事小事都写进去,却从来没有得到过回信。下人总说寄出去了,原来都……林怜坐在床边低声道:“我看过第一封,往后的便没有看过了。对不起,阿娘——”修合上了盒子,道:“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本来就不该给她写信,她都已经去了建康,或许也已经觅了郑、王两家的郎君。”林怜手指抚摸过那盒面:“或许我不该告诉你的,但我只是……有些事情瞒不了一辈子,她从来没收到过你的信,这是事实。”他顿了顿,倒回床上:“幸好她没有收到过信,否则我现在这样,怎么能去见她。”修偏头笑道:“这样也很好,那段时间信里可能说了许多不该说的话,可能读起来会觉得我这个人已经变得奇怪,变成了个疯狂嫉妒的人。幸好她不知道那个时候的我。阿娘你说,她身在建康那么远应该不知道大火的事情吧。”林怜摇了摇头。修笑了:“那就好,那她肯定觉得我还跟当年一模一样。”对、在她心里,他一定还是当初那个给她扇子的人。记得的还是当初游船上,他做过的那些傻事。忽然有一双手推了推他肩膀,修一下子从迷迷蒙蒙的睡梦中惊醒起来,转头望去,阿穿跪在席边:“你忘了要涂药了么!”外头雨已经下的很大了,不断随着风灌进棚内来。修这才撑着身子起来,道:“我可以自己涂的。”阿穿鼻子里哼了一声:“说的跟我愿意帮你似的,你看不清自己脸上的,也够不到后背上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