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阿玛尼”,成了他在大陆的实际上的“老婆”。“阿玛尼”在广州有一套房,但凌听平时不愿意住那,怕同学说闲话,而且“阿玛尼”平时在广州的时间很少,她一个人在那住很寂寞,所以平时都是住宿舍,“阿玛尼”来广州,才去那陪他。“凌听自己也很矛盾,她知道他不可能离婚跟她在一起,而她对他更多也只是感恩,并不是爱,后来她和他做了个君子约定,凌听在大学毕业前只和他在一起,不交别的男朋友,大学毕业后如果两人中任何一个人不愿继续,他们就友好分手。”月儿说,“我们很了解凌听,她不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孩,虽然我们学校是有些女孩为了贪图享受,被那些有钱人包了,但凌听不是贪图享受,她只是为了报恩。”我听了后默不出声,我早就听说了广州有些大学生被人包养,甚至去夜总会做台,这是我见过的第一个真人版。“老莫是她这二年中接受的第一个男孩。”云水接着补充说道。“凌听现在怎么样?”我问。“我们下来的时候,她还在宿舍里,不哭了,只是在发呆,我们待会还要打包吃的东西给她。”我有点为这对痴情儿女感动了,我一直以为在我们这个流行快餐爱情的年代,大家都已经不会再为谁个人流泪,不会再为谁辗转不寐,感情只是认识,吃饭,上床,分手简单的标准流水线。尤其是我和老莫这种“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人尝”(原用是形容古代妓女的诗,经常被我和老莫用来自嘲)的浪子。我曾经以为浪子不会为谁动心,原来只是因为那个人还没有出现。浪子动真情,却是比谁都来得汹涌。又闲聊了一会,我们就回家了,经过一夜折腾,我和小毕都有点累。在离开前,我找了个机会,偷偷地往月儿的磁卡上充了一百块钱,因为我挑的菜又贵又多,花了将近一百块钱,一百块钱对于我来说只是半天的薪水,但对于她们来说就是一个负担了。在我们上车前,月儿突然想起一件事,对我说:“凌听让我转告你,她可能不能去你们公司上班了,她要我代她谢谢你。”我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在发动车子时,我犹豫了一会,放下车窗,探出头对月儿说:“有没有兴趣到我们部门,接受我的折磨。”(十一)接下来的时间,忙得我团团转,他们看我这么忙,都揶揄我说忙得像条狗似的,我纠正说比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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