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甜的酒,就连那些掺糖水的葡萄酒都不及这酒的万分之一甜。本来是对坐,不知怎的,成了坐到某人的大腿上,一双筷子、一个杯子,就这样吃了一顿囫囵饭。蒋清榕完全不记得那晚的菜是什麽味道的,连怎麽从客厅到卧室都没有半点印象。衣服被脱掉的时候出於羞涩的本能他小小地挣扎了一下,在林德斌低声问了一句“不愿意?”後,他顺服了。愿意,一万个愿意,怎麽会不愿意!“又哭……”林德斌无奈地低叹,吻不干滚滚而下的泪,“好像我在欺负你一样。”蒋清榕睁大泪眼,抱紧这个自己最爱的人,喃喃道,“那就欺负我吧!”话没说完,就被捧著脸密密实实一通喘不过气的热吻。“一会不要哭得太凄惨啊!”居然敢开口邀请他欺负他,看他不把他欺负得哇哇叫。瞪了一眼那个坏心眼的男人,蒋清榕忍不住笑出声。明明是威胁的狠话,他怎麽就能听出里面化不开的情意呢?蒋清榕的笑声显然激怒了某人,一下把他扑倒,带著啃咬的亲吻一路向下,留下一个个印子。guntang急促的鼻息,拂过肌肤的双手,砰砰跳动的心跳声,还有若有若无碰触著他的硬挺,都昭示著林德斌对他的渴望。被这个人热切地渴望著,蒋清榕的心头涌上不可抑止的激动,喉间轻轻逸出哭泣般的气音。“硬了?”常年打球的手不免有点粗糙,但手指修长,指节分明,探手一捞就把蒋清榕的小弟弟抓住,麽指恶作剧地摩挲著正在吐出黏液的前端。蒋清榕很想骂人。被喜欢到心尖尖上的人又亲又摸,不硬的绝对不是男人。但身上最脆弱的部分被不轻不重地握著,蒋清榕舒服得软了腰,眯著眼睛说不出话。“换你摸摸我。”气不过舒服的人只有蒋清榕一个,林德斌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胯下。好奇怪!碰触到另一个同性的性器官,却半点抵触都没有,反而为了想听到他更多难耐的喘息而积极地taonong著,一只手握不住,就用上双手。“嗯啊……”论手上功夫,论忍耐力,蒋清榕都略输一筹,在林德斌的快速撸动中终於忍不住交了功课,甚至有星星点点喷溅上激烈起伏著的胸膛。再低头看看自己手中,越发硬挺,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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