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较劲,但是也你不要争不过一个娃子呀。争不过也就争不过吧,可是你一个大老人居然当着我这个夫子的面,就准备动手起来。这已经不是没有教养的问题,而是孰可忍士不可忍的界限。就这样一个大人,要是能教育处一个知书达理的孩子,那还真的要好好创造一番奇迹不可。“哎,夫子,我怎么能带走钱树呢,他还要好好跟着夫子学习的。”钱玉巴结讨好的说。看到夫子拉着一张驴脸,一个劲的不说话。钱玉也涨脾气了。“哎,你什么意思,我家也是交束脩的。又不是白让你来教的。你现在让我走,那我们的束脩怎么办?”钱玉硬气的说。钱玉敢硬气如此,还是有一定的原因的。因为,胖二婶八卦说,那个村里的夫子家穷,一个人养活一家子不容易,多亏她心善,才不时的多接济一下,就是希望能好好的教钱山,要不然,她才舍不得自己的银子呢。而钱玉此刻满脑子就是胖二婶得意的告诉自己的这个秘密,觉得既然是胖二婶私下悄悄(当时胖二婶特别肯定加坚定)告诉自己的秘密,在加上自己平时也看到夫子的伙食、衣物,更加确定了胖二婶说的是真的。那么,为了养家糊口,夫子应该巴结自家,而不是自己赶着趟的巴结夫子,夫子还嫌弃自家没有钱迷迷姊妹三个现在发达,而对自家爱答不理的。夫子又片刻的愣怔,貌似为师以来,这还是第一个敢如此对自己不敬的学子爹娘。夫子的愣怔,放到钱玉的眼中,就更加坐实了他家没钱,为了钱才对钱多多好,而又不舍得放弃自家这份束脩的样子。哼,那个什么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貌似昨天自家娃回去还告诉自己来着。两面都想讨好,都想当好人,没门。钱玉越想越觉得自己是掌握了夫子的命门,以后都可以以此为要挟,甚至不用再交束脩了。“昂,你是担心束脩呀。你放心,我不会贪图你的束脩的。我把你们钱树这学年的都给你退回去吧。你以后另请高明吧。”夫子是越气越冷静,说话的语气都平平稳稳。钱玉冷了一下,这怎么和自己想的不一样。不对,一定是夫子玩的把戏,什么欲擒故纵之类的,文人不是都爱玩这样的么。对,一定是这样的。今天,自己就把钱树带回去,哼,用不了几天,夫子一定会亲自登门谢罪,请着、求着钱树回去读书的。打定主意,钱玉也不慌了。“夫子,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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