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准确的说,他们已经在心里认定,如果死,也只能是在对方的手中。这种判断看起来有些偏激,但也是一种更好的承认。脱离于情感与rou体之上的认可,只是,想要追寻的就此终止了吗?还是他们都被当下的环境蒙蔽了双眼,却不得而知?艾文终于站起身,优雅的走到了窗边,从这个角度,他甚至可以轻易的看见距离监区最近的医院。达尼尔也同样站在病房的窗前,嘴边的香烟终于被点燃,这些都托福那个照顾自己的小护士。他低笑一声,听起来有些狭促。那张俊美的脸完美的映在玻璃上,他歪着头对自己的影子笑,目光专注的像是在对待美丽的情人,“英雄的遗骨怎么能留在这种鬼地方?”他转过身,慢慢的走回到床铺上,并学着死人被安放在棺材中的姿势躺好,闭起眼的样子真的苍白的像是一具死尸。不知道过了多久,总是上扬的唇角,才蠕动起来,“都要活下来,然后试着改变一下吧……或许。”达尼尔始终说不准自己心中对艾文的定位,他可以随意对艾文说出任何一个低级玩笑,就像是本就该这样。他是长在角落中最卑微肮脏的杂草,艾文是别墅院子里被细心浇灌的白色玫瑰。他没有太多的办法改变两个人目前的现状,那会让他觉得自卑。在晦涩的角落中,达尼尔始终知道一点,就是他自己所不能掌握的东西太多。他保持着这样姿势入睡,希望能休息的更好来面对最坏的变化。显而易见的是,明天将是一个时代的变迁,是将索多玛的权利让位给黑人,还是扭转劣势,回到开始的样子。监区cao场的擂台上,犯人们围坐在那里,眼中散发出强烈的欲.望,关乎于争夺和捍卫。没有人为这场拳赛赋予任何特别的意义,但在犯人们眼中,这场拳赛就是神圣的。劣势在阳光下暴露的太过明显,寥寥无几的白人夹杂在人群中。艾文依旧沉默,他穿着拳击短裤,一言不发的站在擂台的角落中。纳粹党布鲁斯依旧活跃,只是这种活跃目前建立在狂躁之上。他看起来也不是很好,眼眶青了一片,像是滑稽的小丑,他一边拍着擂台的边缘一边大声喊道,“艾文,给那些狗杂碎一些好看!”“干!白种猪滚出索多玛!”下一秒,黑人像是越好了似得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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