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岑书白唇上落下一口勿,“如果不能遇见福宝,那我就算有再多传世之作,内心也是荒芜一片。”“画家最害怕的不是拿不起画笔,而是拿起画笔后,却发现内心荒无人烟,不知道从何落笔。”多乖呀,真不愧是她的小甜甜。沈慕之这番话说得太暖太贴心了,惹得岑书白都忍不出搂住他脖子,跟他交换了一个缠绵的口勿。沈慕之好久没有和岑书白亲近过了,分开的时候双颊泛红,眼睛水润,就连睫毛都是shi的,明显被亲得狠了。岑书白看着沈慕之被她勾起情绪时,想起在一起的时候,沈慕之“声音”叫得多好听,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要不怎么说夫妻之间有默契呢,岑书白还没开口,沈慕之喉结就滚了下,低低喊了声,“福宝。”沈慕之的手搭上岑书白手背,意有所指,“我这辈子投胎到妖族,平时有注意修炼和运动,体力比上辈子好了不少,再也不会因为消耗过大而去看医生了。”身体好了,不容易肾亏,所以不会去看医生。岑书白听出了沈慕之的暗示,但她就是不动声色地看着沈慕之下一步动作。沈慕之和岑书白朝夕相处几十年,自然看出了岑书白平静表面下想看热闹的促狭。“福宝这么久没见我,要不要摸摸我的腰,看人鱼线还在不在?有没有长rou?”沈慕之没办法,只得进一步暗示,就差没把话挑明了,“除了腰,福宝想摸哪里都给你摸。”说着沈慕之还不好意思似地垂下了头,面颊上的红晕愈发明显。美人都把话说的这么明白,就差宽衣解带了,岑书白这时候再装不懂,未免有点刻意和不解风情。于是岑书白便顺从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