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总是偷偷窝在书房里沉迷写数独的翰林院掌院板着脸,让衡玉快回到位置坐好,但手上一点也不含糊,接过衡玉的纸牌就往书案上放。纸牌价格低廉,又容易上手,还是个雅俗共赏的游戏,以至于大街小巷也好,朝臣聚会也罢,都喜欢凑在一起打上一两局纸牌。纸牌右下角印着“宋氏书坊”的专属印记,极为醒目。经此一事后,宋氏书坊的名号算是打出去了。不过纸牌这种东西没有任何技术含量,极容易被抄袭,不多时,满大街都出现了各种抄袭的仿品。衡玉也不急,只是在见到赵信的时候拉着他嘀嘀咕咕,问他想不想赚钱。赵信想啊!不说国库,就说帝王自己的内库都空得很,一点也不富有。西北那边局势紧张,军费投入极大,赵信又是个仁君,很多苛捐杂税能免都免了,以至于每次户部尚书和他哭穷的时候赵信也想跟着他一起哭一场。想就好办了,衡玉拉着赵信一起入股他的宋氏书坊。“做书坊能挣很多钱?”衡玉把里面蕴含的商业经告诉赵信,“薄利多销啊,而且任何东西一旦形成了垄断,都不用担心赚不到钱。”反正入股这个小书坊衡玉也不要他出钱,只是想扯这张天底下最大的虎皮去狐假虎威,赵信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