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皇帝知道,则象背上的人定要受罚,到那时,自己便可乘机……“我来问你。”头顶突然有人说话。青来正高兴,听清他的声音,一下子扫兴了,不自禁地叹气:“唉,淮海长公主的独子。”豫靖侯惊慌失措。他没想,自己越省朝北求来太主印,以家中同产的性命威胁几个羽林才得进来,这么快就被人认出,便无心问话,拔出尺刀要杀青来。青来咬住身下草,翻腾到远处,劝停了豫靖侯:“慢来!我为你引路,我知道文鸢公主在何处。”文鸢在头顶结痂的男子手中,已被他轻易举过了水。她是来洗浴的。由于诸多理由,她拒绝了青来的建议,不在招云榭中擦拭身体,而是选在相对暖和的午后,到莲池洒身,却遇上意外。“衣服还我。”男子吼着,却没有一点愤怒的情绪。他脸色赤红,举起文鸢又放下,看遍胴体:“你没走过怒人阙,你是什么人?看你的模样,定是贵族了,早晚享用干脆肥脓,又有少男侍候,所以身体放荡。”他将她按在莲池岸,赤身覆上,将玉兰骨朵般的胸脯压变了形。文鸢咬牙,挣扎着脱出一半身体,去搬池岸上的石头。搬不动。她背过身,已落泪了,朦胧月一样的眼里,渐渐出现青来的形貌。双股已被身后人分开,文鸢狼狈不堪,依旧伸手,臂膀上有一排指印:“青来。”青来好像也朝她伸手。但最终,文鸢还是被一阵焦风卷起。青来瘸腿站在一边。是豫靖侯踹倒了欲行侵犯的男子,将尺刀掷到地上:“杀了他。”目送豫靖侯抱着文鸢走上露台,青来才俯身,抓住男子的长发。他没有急着杀人:“你是从蓬莱殿逃出来的?”男子不言语,青来便削掉他半个耳垂,逼得他头皮都泛红:“是又如何呢?”“贺子朝在哪?”青来声音凶了:“贺子朝在哪?”“贺子朝早已不住蓬莱殿了,谁知道他在哪里?我们进去时,那里已经是一座空殿。若能抓到他,我们怎么会内斗——”男子大叫起来,被青来割破了喉咙。青来用男子的长发擦净尺刀,一步一拐,上了露台。越近招云榭,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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