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得一些青眼。和夫人很感动,从后方拍了他:“慢慢唱。”徒歌人未曾想会得到这样的厚待,不禁热泪盈眶。他放缓语速,又唱一遍。一只徒歌的时间里,后梁帝一行谈笑风生,指点宫苑池水;息再正在擦拭尚方剑,注视前殿的长梁;独眼的连美人被押解到县中去捣米;厉皇后则将“义阳王”印和金银一块交给贺子朝,送他坐上去西北的车马。徒歌将要结束时,文鸢才放下捂耳朵的手,躺在招云榭上看云。她的头发散着。饿了,她去怒人阙外摘梨吃;脏了就下莲池沐浴;困了则枕着石阶睡到日上三竿;天渐渐发冷,她终于找到一个瘸腿的男子,互相取暖。“你不但有兄弟姐妹求情,可保性命,还得灵飞令的庇护吗?难道你真的是一位公主?”自从被息再踹入池水,这名男子便一直跟着文鸢,只不过表现得相当客气。“我以为宫中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身份。”“欸,不然,许多人知道了,却不肯相信呢!哪有公主会来这种地方?”那男子煞有介事地凑到文鸢跟前,“你究竟犯了什么错?总不能是凿穿了皇帝的手掌吧。”“唔,那是我母妃。”文鸢从未如此委屈。夜里他们靠在一块睡觉。男子偷偷起身,拿了文鸢一个梨。他吃得正香,忽然听到文鸢的梦呓:“除了我,无人可以杀你,只有我能杀你。”男子吓得欲要逃跑,踩到梨核,跌下露台摔死了。文鸢直到第二天早上才知道这件事。但当下,她只是梦呓,想跟青来多说一会儿话。两人有很多话都没有说开。文鸢如心中所想,杀掉了青来。但青来却没有兑现承诺杀掉季休。不但不杀季休,在被羽林用槊围攻时,青来将季休按到身下,努力保护她。文鸢当时躲在怒人阙的柱旁,远远地问青来:“你究竟是什么人呢?”“无论我是什么人,你留着我都没有用处,为什么不早点动手呢?譬如趁我不备,将我推下露台,总好过让我被槊戳死,”青来回应文鸢的梦呓,坐在她身边,“我留着你和贺子朝,是有利可图,我甚至还对你生出过别的心——”说着说着,青来这样机灵的人,竟然害羞了:“你不逃跑,不反感,就这样陪着我,难道不想杀我?”“不,除了我,无人可以杀你,”文鸢怕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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