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就觉得身子一轻。一条翠绿的巨蟒将两人托了起来,飞速地向着原来的酒馆去了。到了那里,一片狼藉。这酒馆不是开在城中,因而归算在江湖上,官差不会管,因而还是最初的样子。雪慕的腿还有些发软,一落地险些就摔了一个跟头,堂堂雪教教主却衣衫不整长发扑面,任谁都无法将他与那日迎亲的新郎官联系在一起。但是他已经没时间去想别的了。他近乎狼狈地跑到了酒窖,然后打开。空无一人。雪慕僵在原地。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他的儿子呢?他的阿枝呢?!酒窖很小,放眼望去,一目了然,并无可藏身之处,可是他像发了疯一样,将每一个酒坛都挪动了,甚至将每一个酒坛都打开了。可是什么都没有。月琉枝也好,雪月归也好,都没有。昨日种种,就好像一场梦一样。雪慕在酒香中身子晃了晃,险些狠狠摔在地上。记错了?不是这个酒窖吗?还是……不对!肯定是记错了!想到这里,他又咬着牙站直了身子。僧人似乎是看出了他所想,迟疑了一下,道:“就是这个酒窖。”他指向角落,雪慕甚至不敢把头转过去。但是终究还是别过了头。他看见在角落处,隐约的,能看出那里比旁处要暗。是血。那里还有一片破碎的衣衫,杏黄色的,染着点点暗红。他走过去,将衣衫抓过来,攥地死死地,好像要压进rou里。整个世界都在眼前晃动,万物都失了颜色,变成一片血红。恍惚间他听见僧人的声音,有些担心,有些惊讶,还有一些……大概是对他的怜悯。“你的头发……”……接下来的事情,雪慕就记得不太清了。他醒时发现手里攥着一片杏黄色的布片,被压进了血rou里,好像要与手掌融为一体。他看了镜子,知道他昏迷前僧人的欲言又止的原因,他那一头青丝全都染了霜华,就像是披了一头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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