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然心向武林,有时候与他对视,看见的不是自己的倒影,而是一整个江湖。冉苍觉得自己要疯了。他本以为登基、平内忧外乱之后,一切应该向着好的方向发展的,怎么会这样?【师父曾说,身在武林,便应当心向武林,心向苍生,心有鸿鹄之志,无愧于心。】冉苍想起那一晚宁恒笑着说出的话,突然有什么仿若雷霆电击一般划过脑海,炸地他头目昏昏。毁了她。毁了它。毁了他。如果供巨木扎根的心不在了,那巨木也就枯萎了吧。冉苍这么想着。宁恒五十年里唯一一次出门,是看着冉苍派人将师父的骨骸烧成了灰粉,洒落街道。有行人走过,有马车走过,有路旁的狗儿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左右嗅了嗅,又撒了欢似的跑远,远远地传来谁的笑骂:“你这坏家伙,闻到rou味跑地比谁都快。”他被他亲手教的点xue手法困在椅子上,温热的吐息喷洒在脸侧耳畔。“阿恒,你只有我了。”他感觉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脸颊划下,却无法抬手擦拭,于是有人温热的手帮他擦去,动作又轻又柔,是与他相处了不知多少年的温度,熟悉到骨子里。宁恒突然感觉一阵恶心。眼泪便停了。……洛书嘴张开,似乎是想说什么,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看着宁恒的侧脸,除却眼眶微微泛红,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有些疼,疼到最后,便叫人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什么“看开点”、“都过去了”都是骗人的鬼话,无论什么安慰都显得苍白无力。洛书从后院的树下挖出了两坛酒,沉默地一人一坛,喝到月上梢头。有时候内力深厚也不好,再醉人的酒也不过润喉。“老宁。”洛书起身拍了拍宁恒的肩膀,“去睡吧,明早还要与我切磋呢。”宁恒抬头,双腮微红,眼神却一片清明。他笑了笑。“嗯。”***方尚清坐在大厅中,道:“现在已知幽冥令已经有六块确定是真的,隐门解出两块假令,一块属于峨眉,一块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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