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日头越来越大,村里头还有不少事情要做,两人匆忙掩盖好土坑。丁医生抬头擦汗的时候,瞥见前面的草丛,顿时眼睛一亮:“来来来,真巧了,老天爷送药上门。”余秋看着前头根茎泛红的野草,疑惑道:“这是治什么病的?关节炎?”“也能治,不过杀虫效果更好。”丁大夫已经动起手上的铁锹铲药草,“辣缪草全株都能入药。你看看上,灭蚊的那一节专门讲过这个草。”余秋也跟着动起来,其实她觉得如果手头有镰刀的话,直接割鲜草会比较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啊。丁大夫笑得厉害:“这个好长,辣的很,畜生根本不吃它们。这山上应该不少。”两人一路循着草走,不仅采了辣缪草,还铲了一种叫做紫花树的乔木的树枝。原先用来装淹死禽畜的木桶很快就被装满了,丁大夫不得不伸脚下去踩了踩,好让草药压实点儿。余秋跟他一块儿抬着木桶往下走,没多久就累得气喘吁吁。她没想到鲜草药居然也挺沉的。还不晓得要怎么把东西运回杨树湾呢。丁大夫倒是不急不慌:“怕个啥,东胜他们肯定会回头找的。”他话音刚落,山脚下就响起喊声:“丁医生,你们还在不?”果不其然,打完了针的年轻农民们全都折回头,不仅帮他们将木桶的草药运上船,还又额外割了小半个船舱的鲜草药跟树枝叶,个个都累得满头大汗。余秋有些不好意思:“劳烦你们受累了。”赵二哥诙谐的很:“不累不累,给我们杨树湾最标致的姑娘干活,绝对不累。你说是不是啊,东胜。”何东胜嘴里头叼着刚才在山上摘的野毛桃,笑容满面:“哎哟,回头我跟宝珍二嫂讲,你耕田的时候,就让她端着板凳坐在你前头插秧,保准你就一点儿也不累了。”船上的人都笑了起来。赵二哥一张晒得黧黑的脸涨得通红,赶紧跑去摇桨。时值盛夏,大河两岸草木葱郁,倒映在水面上,倒叫人一眼看不出河水的浑浊。赵二哥使了好力气,小小的乌篷船跟离弦的箭一般,飞快地朝前驶去。余秋小时候也长跟着奶奶坐船,知道夏天水面最闷热。可此刻,船一走起来,河风就钻窗吹进来,连六月的烈日都不能打败这夏天的风。赵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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