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曹嵩就觉得张让异常“傲慢”,死到临头了,失势如斯还无视自己,当真可恶至极。曹cao的庶弟曹疾第一次见到张让,他并不为官,只是个纨绔子弟,以前只听说过张让如何如何残暴,如何如何冷酷,如今一见,曹疾并不觉得张让残暴冷酷,反而觉得风情无限,无论是形容还是气质,那都是顶好的。只可惜……竟是个阉党宦官,这若是生成了女子,全雒阳城的女子岂不都要黯然失色?曹疾贼眉鼠眼的打量着张让,上上下下都看了好几回,笑着说:“这便是张让?我怎么瞧着名不副实?生的如此明丽,怪不得能得到先帝的宠爱。”他说着,低头看到张让衣袍下的手掌,纤细修长的手指十分的白皙细腻,藏在暗青色的袍子下面,纵使光线昏暗也觉得异常好看。指甲又圆又润,犹如贝壳一般,食指上稍微染了一丝丝血迹,殷红的颜色令张让白皙的皮肤更加出挑,莹润夺目。曹疾“嘿嘿”一笑,看着张让的那双手,登时觉得心里直痒痒,好似被挠了一般,又像是装了一只兔子,不停的跳动着。张让注意到了曹疾的目光,不过他对感情的事情向来不敏感,曹疾的目光略带猥亵的看着他,张让只是皱了皱眉,随即瞥开眼去,顺着车窗缝隙看出去。雒阳城郭黑压压的一片,因为董卓带兵入京的缘故,雒阳城陷入了空前的死寂,百姓逃的逃死的死,如今又是黑夜,更是万籁俱寂,透露着说不尽的沧桑。马车在出城的小道上飞驰,偶尔还能看到路边遗弃的死尸,有的尸体干脆烂在路边,有的尸体被削去了脑袋当做战利品,乌鸦成群结队的盘旋,马车一过,登时惊飞而起,发出“呼啦啦——”的振翅声。张让眼看着无尽的沧桑,面上虽没有什么特殊的表情,不过还是皱了皱眉。曹疾贼眉鼠眼的盯着张让,曹嵩和张让无法置气,因此转过头去对曹cao说:“我儿,咱们去了陈留,你有何打算?虽为父有一些旧部,但万不能和董卓的二十万大军相抗衡。”打算?曹cao没有立刻回话,不过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张让,只是用余光瞥了一眼。他的首要打算,当然是撬开张让的嘴,让他把宝藏吐出来才是。在雒阳城里,那是董卓的地盘儿,因此曹cao不方便明面上做什么,但等到了陈留,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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