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两个人之间本还有一些空隙,但因着吕布的侧卧翻身,中间的空隙突然缩小,恨不能贴在一起。张奉瞬间感觉到炙热的呼吸轻轻扫在自己脸颊上,当即吓得往后一靠,却被吕布眼疾手快的拉住,将人往里又拉了拉。吕布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也不似张奉那般惊弓之鸟,而是很冷淡的说:“箭伤在后背,一直平躺着作痛难忍,还是侧卧便宜一些。”吕布说的也有道理,他的肩背上的确有个箭伤,一直压着自然会疼。虽是如此,但张奉不知为何,总觉得吕布是故意的。两个人距离太近,张奉不习惯与人接触,当即闭上眼睛装作看不见,眼不见心不烦。吕布见他闭上眼睛,自己反而睁开了眼睛,一直盯着张奉的容颜,盯着他长长的眼睫,柔和的鼻梁,瘦削的下巴,还有……缺乏血色,泛着浅浅软粉的唇瓣。张奉闭着眼睛,似乎都能感觉到吕布guntang的视线,实在抵不住便睁开了眼睛,低声说:“做什么?”吕布仍然看着张奉,声音沙哑的说:“你是并州人?”吕布虽然说的是问话,但语气十分肯定,不容张奉狡辩。张奉心头一跳,只是说:“不记得了。”吕布声音平静,又说:“我们在并州,曾见过一面。”张奉抿了抿嘴唇,重复说:“不记得了。”吕布第三次开口,说:“你曾救我一命,可还记得我?”张奉呼吸有些凝滞,也第三次开口重复,说:“不记得了。”张奉一连否定了吕布三次,吕布的表情依然冷静,甚至冷酷,没有一丝变化,只是淡淡的说:“我记得。”他说着,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陷入了梦乡……曹cao躺在榻上,他耳聪目明,自然听得到张奉和吕布的说话声,起初曹cao并没有听墙根儿的意思,但仔细一听,似乎有迹可循,因此便支着耳朵听了个清清楚楚。曹cao心中冷笑,原来张奉对吕布真的有恩在先,而这个吕布竟还是个知恩图报之人?那感情是好了。曹cao正在专心听墙根儿,张让一个翻身,发尖儿轻轻的扫了一下曹cao,从鼻下快速掠过,登时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张让清晨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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