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听曹cao和张邈寒暄,心里有些着急,连连给张邈打眼色。曹cao就笑着说:“看来你们兄弟有话要说,那我不便打扰,便先告辞了,来日咱们再把酒言欢,可好?”“正是了!”张邈说:“老弟说的正是,那愚兄就先……”曹cao起身拱手,说:“大哥,请!”张邈这才与张超一起离开了曹cao的院落,出去之后,张邈便说:“什么事,如此紧张?”张超说:“大哥,兄弟们发现了吕布的下落!”张邈一听,惊讶的说:“吕布那贼子?他现在何处?”张超说:“距离这里半日路程,据说吕布身受重伤,大哥,咱们眼下必须立刻赶过去擒拿吕布,若是叫吕布那贼子养好了伤势,又有了戒备之心,咱们便拿他不住了!”张邈一听,的确如此,吕布素有飞将之称,他在行兵之上虽然不出众,但武艺单挑无人能及,若是生出来戒备心,往后必不好偷袭成功,再拿他就不容易了。张邈眯着眼睛思量了一番,说:“好,等我辞过卫老,咱们这就出发,刻不容缓!”“是,大哥!”曹cao见张邈和张超“鬼鬼祟祟”的离开院落,就知他们是去做什么的。必然是自己的计策成功,张邈兄弟俩上钩了。曹cao知道,若只有张邈一个人,或许不会这么轻易上钩,但张邈这人耳根子软,禁不住旁人劝说,又有张超拖他后腿,不上钩才邪性了。曹cao所料不差,不一会儿,张邈就来辞行,天色黄昏之时,陈留太守张邈,并着弟弟张超,带着一众亲信随从,浩浩荡荡的就离开了卫家老宅。曹cao还到卫宅门口相送,眼看着张邈的队伍离开,这才冷笑一声,转身回了宅里,大步往下榻的院落而去。“吱呀——”曹cao推开舍门走进去,就见到吕布还躺在榻上,脸色已然稍微好了一些。张让正在给他换药,解了吕布的衣衫,袒露出他的伤口来,小心翼翼的清理着吕布的伤口。张奉则是捧着药箱,侍奉在一边。曹cao走进来,张让只是瞥了一眼曹cao,便没在舍一个眼神与他,收回目光,专心的给吕布清理伤口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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