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张让却执拗的要起身,曹cao无奈,只好扶着张让起来,让他靠在自己身上,这样稍微节省些力气。张让一脸漠然的看着哭哭啼啼的寡妇,还有那些谩骂声讨他们的卫家旁支。张让开口的声音不大,但是掷地有声,说:“我不曾对夫人有半分不轨。”他这么一说,寡妇就怕他把自己和仆役偷情的事情说出来,连声抢着说:“还想狡辩!他要狡辩!呜呜呜,贱妾没得活了!哎呦……”卫家的旁支也不想让张让狡辩,就喝骂说:“怎么,你还不敢承认?干得出这禽兽之事,竟然不敢承认,你还是不是男子?!”张让淡淡的说:“若是我真有半点不轨之心,我必然不会隐瞒,但我的确不曾对夫人有半点不轨之心,反而是夫人……”他说着,眯了眯眼睛:“半夜与卫老的从者私通,被我撞见,因此才生了歹意,想要将我灭口。”“什么?!”“这是怎么回事儿?”“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卫家的旁支不愿相信张让是无辜的,如果张让真的是施暴的歹人,扭送了官府,卫老的家资就是他们的了。曹家的人一听却十分相信张让所言,因为张让是个宦官,寡妇的话自然不攻自破。寡妇大喊着:“他说谎!诽谤于我!血口喷人!呜呜呜……他想诬蔑我!推卸责任!呜呜呜,各位要给我做主啊!做主啊!”张让不管她哭天喊地,仍然自己说自己的:“我发现夫人与仆役半夜私通,因此这二人想要杀我灭口,多亏了曹……少爷出手相救。”他方才险些顺口说成了曹校尉,不过幸亏及时止住,又说:“那仆役便拔刀想要连同少爷一起灭口,在这种情况下,少爷才错手杀死了仆役。”他说着,指着仆役心口的短刀,说:“倘或不信,可以检查短刀,这刀柄上还有卫家的家徽,足以证明我说的是事实。”众人一听,全都往地上看去,果然看到刀柄上真的有一个家徽,虽然被染血,但是看得很清楚。卫家是大家族,自然有自己的家徽,卫家的物件儿,甚至金银上,全都会刻上家徽,就是以免有人手脚不干净。众人看到家徽,吃了一惊,纷纷看向寡妇。寡妇连忙大喊着:“不!不是这样儿的!是他们,他们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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