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的。”张让想了想,说:“曹校尉思虑周密,心思缜密,能想常人所不能想。”曹cao的嘴角登时压下来,眼皮一跳,说:“你的意思是,我多疑诡计了?”张让还未再说,曹cao已经感觉到自掘坟墓的气息了,便说:“罢了,咱们还是说说,我哪一点儿不如你那叔父罢。”张让点点头,好像“从善如流”,并不拒绝曹cao,就要开口说话。张让张了张口,似乎说了什么,但曹cao没听见,因为此时就听“乓!!”一声巨响,舍门本就被曹cao之前给踹裂了,此时又是一声巨响,直接脱框而出……“当——”砸在地上。夏侯惇从外面闯进来,瞪眼看着舍门,纳罕的说:“我……元让并未太过用力,实在对不住对不住……”曹cao一阵头疼,抚着自己额角,说:“何事?”夏侯惇说:“兄长,陈留太守张邈来了,正在厅堂候着。”“张邈?!”曹cao一声冷笑,立刻站起身来,方才还轻佻随和的气质,突然翻了一个面儿,愣是一瞬间暴戾冷酷起来。曹cao说:“好啊,好一个张邈,我不找他,他反而找上门来了!我这便去会一会他。”曹cao说着抽身欲走,结果发现自己的袖袍复又被张让给“擒住”了。曹cao低头一看,就见张让果然拽着自己。张让说:“曹校尉,陈留太守此来,必是与征兵有关,让请同往。”曹cao皱了皱眉,不是他不想让张让去见张邈,而是张让生了病,刚刚发汗退了热,怎么可能让他出去管这种糟心事儿?曹cao说:“不可。”张让说:“曹校尉,张邈乃陈留地头蛇,如今张邈营中已然有众多士兵归顺曹校尉,必然引起张邈不满,此次曹校尉相见张邈,切不可挑起事端,以免令张邈抓住把柄,功亏一篑。”曹cao听他cao心这些,便笑着说:“我以为是什么?你权当我是七八岁的娃娃么?这些道理我还是懂得。”张让心想,七八岁?小陈留王可稳重的多。曹cao又说:“你好生歇息,旁的不需多虑,我这就去,去去便回。”曹cao说罢了,起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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