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默默的吃粥,又是一会儿工夫,舍门被撞开,袅袅的热气先飘了进来。随即曹cao两手提着两只大木桶,他臂力惊人,手臂上的肌rou喷然隆起,透露着野性与力度。热水打的很满,几乎每走一步都会溢出来,呼呼的散发着腾腾热气。曹cao提着水走进来,“咚!”的将木桶撂在地上,说:“热水!”张让不解的看着曹cao,明摆着说不干,一转身又去打了热水,曹cao这人也当真古怪的很。曹cao见他望着自己,两个人便隔着袅袅的热气,令清冷的张让都蒙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加之他侧卧在榻上,真是有一股风华清靡之姿。曹cao咳嗽了一声,随即轻佻的说:“怎么?热汤打来了不洗,叫我帮你动手宽衣么?”第60章金箍铃曹cao本是调笑张让,若是一般人听到了,必然都会面露愠色,或者嗔怪曹cao轻佻一两句。哪知道张让一听,微微侧头寻思了一阵,说:“那就有劳曹校尉了,正好让身上乏力。”曹cao:“……”曹cao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张让,总觉得张让是在耍自己顽。好些人都以为张让是曹cao的嬖宠,张让没有一点儿反感,也完全不避讳。要知道一般人被人认为是嬖宠,肯定会想办法避嫌,这种宽衣沐浴的事儿,是决计不会做的。而张让呢?张让不但完全没有一星半点儿的避讳,而且还十分坦然。退一万步,先不论嬖宠不嬖宠的事情,就说张让乃是一介宦官,宦官的身体残缺,虽位高权重,但经常被人轻视看不起,毕竟不是完整的男子,缺少的正是身为男子的尊严。张让呢?张让对于自己的身体缺陷,竟然一点儿也不自卑,坦然的就让曹cao为他宽衣。这一宽衣,岂不是就要看见残缺?曹cao眼神里复杂的光芒闪来闪去,张让一脸平静,还催促的说:“曹校尉?不是要给让宽衣么?”曹cao深吸了一口气,“嘭!”一声,第三次摔上门走了。张让奇怪的瞧着被震得直晃的房门,只觉得当真奇怪的很。张让的病了又三四天,虽高烧退了,但咳嗽一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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