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这么重的伤?看起来还是箭伤。”张让想要开口说话,但是曹cao立刻拦住,他生怕张让一说出口,自己会更没面子,也不知张让会把事情叙述成什么一个模样。于是曹cao便硬着头皮说:“当时有流矢冷箭,张让是为了救我受伤的。”他一说完,就听吕布“呵!”的笑了一声,他虽笑着,但是面上并未有半点笑容,说:“曹校尉真是能个儿,你堂堂西园八校尉,竟还需要一个医者相救?曹校尉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倘或当时让布出战,断然不会如此!”曹cao一听,吕布竟然讽刺自己?吕布明明是自己的麾下,自己才是主公,却突然对主公冷嘲热讽起来。曹cao本就已然十分自责,脸面生疼,如今吕布一说,曹cao的火气登时就拱了起来,冷笑说:“是么?吕都尉好能个儿?那吕都尉为何还中了陈留太守张邈的伏击?!”吕布一听,也火起来了,说:“若是曹校尉不服,大可以手上见真章,动动嘴皮子,那是懦夫才做的事情。”“懦夫?!”曹cao说:“好啊,你若想较量,我奉陪就是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怕了你,来,现在就来。”那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就如同鹌鹑一样便掐了起来。张奉一边给张让包扎,一边听着他们斗嘴的声音,实在头疼不已。同样头疼的还有张让,他本就失血过多,有些耳鸣目眩,曹cao和吕布还在旁边“怒吼”,听在张让耳朵里都是重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