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嗓音低沉,说:“去我营中。”张奉莫名心跳紊乱,便说:“吕都尉若是有事,就在此说罢,若无事,奉还要回去配药。”吕布看了一眼张奉,没有言语,不过也没有执意拉着张奉去他的营帐,而是拐了一个弯儿,直接进了营地之中搭建的随行军医营帐。营帐中无有一个人影儿,静悄悄的,吕布带着他走进去,“哗啦!”一声,帐帘子打起又放下。如今时辰晚了,帐中没有点灯火,帐帘子放下的一瞬间,帐中黑得不见五指,只剩下吕布的双眸熠熠生辉,其中闪烁着一股森然,另有说不出的掠夺之感。张奉往后退了两步,想要回身出去,却被吕布“嘭!”一声,手臂一圈,直接桎梏在营帐墙壁上。张奉心跳越来越快,不敢抬头,吕布本就比他高得多,张奉一低头更看不见表情,吕布便慢慢低下头来,矮身侧头,去看张奉的面容。声音低哑的说:“张太医不是要来配药,布左右无事,伴你配药……可好?”曹cao抱着张让,一路飞奔回营帐,路上士兵们全都侧目,不知发生了什么十万火急的大事儿。曹cao将张让放在榻上,赶紧说:“张奉?!张奉何在,去了何处?来人,快去叫张太医来!”张让被他喊得耳朵直疼,连忙制止说:“曹校尉,让并无大碍,不必去叫奉儿。”曹cao着急的说:“如何没有大碍?你瞧瞧,渗血了,定然是伤口撕裂了,方才我手下没轻重,可疼了?张奉如何还不来,我这就亲去找他……”曹cao的话还未说完,就像个陀螺一样转来转去,张让赶紧拉住他,不让他离开,说:“曹校尉,让当真无事,这红色不是血迹,是药膏的颜色。”曹cao一听,仔细看了看伤布,果然渗出来的红色有些奇怪,本以为是发沉的血迹,原来是药膏的颜色。曹cao当即一阵尴尬,额角上青筋狠跳了两下,“呵呵、呵呵”干笑了两声,说:“这样儿……”张让说:“多谢曹校尉关心。”“关心?”曹cao当即把干笑变成了冷笑,坐在一边席上,一脸无所谓的说:“我并非关心与你,你可勿要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怕你见那邹夫人生的美艳,就动了非分之想,因此才巴巴的赶过去。”张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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