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但曹cao说的也是,他这具身子本就体虚,万一真的感染了风寒,又要受罪。因着曹cao说的话有道理,所以张让便没有太过坚持,而是说:“曹校尉考虑的全面,是让偏颇了。”曹cao听张让“认错服软儿”,心里头想着,自己自然考虑的全面,而且十分之全面。曹cao想了想,又说:“日后这等沐浴、擦身的活儿,你绝不可对我以外的任何人说起,可知道?”张让不解,说:“为何?”为何?曹cao一时间也有些不解,为何自己会说出这样儿的话来,难道……曹cao脑内灵光一动,十分正义的说:“那是自然,这里距离酸枣越来越近,你如今的身份乃是名士长秋先生,已然不是昔日里十恶不赦的大宦官,可惜身子残缺无法修复,倘若被旁人发现,少不了一番麻烦,你麻烦不要紧,还要牵累与我。”张让听曹cao这么说,便点头说:“请曹校尉放心,让定不牵累与曹校尉。”“嗯。”曹cao答应了一声,补充说:“尤其是那个袁长公子,一定不要在他面前提起这等事情。”那个袁谭一看就知不安好心,想要以颜色勾引张让为袁绍所用,若是张让中了jian计,还会连累自己。“袁公子?”张让十分坦然的说:“我为何会与袁公子说这些话?”张让的语气冷淡,表情十分坦然,曹cao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眼神中未有半丝波澜。这副冷冷淡淡的表情反而取悦了曹cao,曹cao心中得意,好一个袁谭,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结果呢?完全白搭,张让根本就不理解你的jian计。耍计谋什么是最可怖的?并不是计谋失败,而是计谋在旁人眼中,根本不算计谋!曹cao得意的一笑,就在这时,突听帐外传来一个年轻的声音,朗声说:“长秋先生可在?谭特来探看。”曹cao一听,好嘛,正叨念着袁谭,袁谭自己就跑来了?曹cao冷笑一声,就见袁谭打起帐帘子,从外面走进来。袁谭显然没想到曹cao也在张让的营帐中,有些吃惊,随即给曹cao作礼,说:“谭特来感谢二位,多谢曹公相救家父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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