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救得袁公大军,这番恩情当真是比天高,比海深,不如趁此光景,邀请曹公同来,咱们痛饮数杯,岂不痛快?!”桥瑁是痛快了,袁绍并无半点儿痛快的意思,狠狠磨牙,却不敢多说什么,恐怕泄露了自己的心声。便假笑起来,说:“自然!自然!不瞒桥兄,我与孟德老弟情同手足,当真是比亲手足还要亲厚,今日若能同饮,果然是幸事!”他说着,转头对袁谭,咬着后槽牙说:“我儿,还不快去!速速去曹营,邀请我义弟前来,就说我与桥公,侯他大驾,万要赏脸才是!”桥瑁还说:“是了,也一并将曹公营中,那素有贤明的长秋先生请来罢,日前他帮助叔父医治腿疾,敝人还未当面感激,正好今日有此机会,能够一睹尊容,也是好的。”袁谭赶紧点头,说:“是,晚辈这就去。”“曹公仁义,愿归曹公!齐心戮力,以致臣节!”“齐心戮力,以致臣节!”曹营之中,弥漫回荡着冲天喊声,一直喊了数回,确保袁绍营中能够听清,张济这才令人住了声。没过多久,夏侯惇便来禀报,说:“兄长,袁长公子袁谭拜会。”曹cao一听,袁谭?怎么又是这不安好心的小子。曹cao本想张让回避,因此特意没叫张让过来,让袁谭见不到张让。哪知道竟然如此之巧,袁谭从外面走进来,还没进入曹营的幕府大帐,没成想就遇到了张让。张让提着药箱子,与张奉一起,刚刚给患病的士兵医治完,正往回走,就听一个欣喜的声音,说:“长秋先生!”张让回头一看,原是袁谭。便点点头,说:“袁长公子。”袁谭笑着对张让说:“长秋先生,数日不见,自从入了酸枣,便一直未有工夫得见长秋先生,想念的紧!”张让有些纳罕,说:“袁长公子想念于我?”袁谭方才这般说,因着一时欣喜,所以口快便说了出来,说出之后也有些后悔,生怕张让以为自己又不怀好心。袁谭的确起初不怀好心,不过后来渐渐的也觉张让十分有才华,那叵测居心,便真假参半起来。袁谭见张让并未有半丝不喜的神色,便试探地说:“正是,那……先生呢,先生,可想念于谭?”曹cao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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