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凉……”曹cao已经第三次语塞,他发现自己与张让说话,必然肝火旺盛,等一会子定要去找张奉,要一些疏肝理气的成药来吃才可,不然指不定就会早死。曹cao身为一军之长,还未有人说他热脸帖凉屁股,虽这词儿极为生动,但未见太过粗俗!张让这神仙一般超尘脱俗的人物儿,说起这等粗俗的言语,竟然顺顺溜溜儿,一个磕巴也不打。曹cao气得语塞,张让便说:“不如让济北相亲自来找曹校尉。”曹cao一阵冷笑,说:“你说的轻巧。”张让说:“如何不是轻巧的事情?曹校尉想的太多罢了,想让济北相亲自来找曹校尉这有何难?曹校尉只需请桥老从中调停,依照桥老的声望,济北相如何可以拒绝?”曹cao一听,不由眼神都亮了,惊讶的说:“这办法妙!妙计!当真是妙!”他两说了三个妙,不过转念脸上有些尴尬之色,说:“只是……这般做法,无异于胁迫鲍信,是不是……有些不太君子?”张让突然笑了一声,要知道张让这等冷清之人,想要博取他一笑,当真是百年不遇,平日里就算使出浑身力气,九牛二虎之力,也无法博取美人一笑。而如今,张让没来由的就笑了。他这一笑,曹cao登时愣住,只觉四下突然失了颜色,也不知为何,竟无有能跟的上张让这般容颜的。他笑起来也显冷清,只是惊鸿一瞥,却足够震人心魄。曹cao还兀自震惊于张让的笑容,张让已然说:“曹校尉可是君子?哪有喜好人/妻寡妇的君子?”“人……寡……”曹cao一口肝火盯着肺气,已然化成了满腔热血,险些一口吐出来。寡妇不够,这回还人/妻了?邹夫人的事情,都说了是误会,就差沥酒设誓,对天发誓了,偏生任谁也不信,就是揭不过去了!曹cao万没想到,美人儿惊鸿一瞥勾人夺魄的笑容,竟是嘲笑自己的讽刺笑容……虽被讽刺了一番,但张让的办法,的确是个妙计。曹cao当即就让人去找桥老,请桥老出面,缓和自己与鲍信的关系。果然,有了桥老这个年长,又有声望的人在中间调停,鲍信也不好不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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