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烦躁,犹如怒兽一样的心情,终于稍微转晴。张让说:“让身子有些疲惫,华旉先生劳心针灸,果然好了不少。”曹cao咳嗽了一声,赶紧把佩剑丢在一边儿,原来是自己的想法偏颇了……曹cao又说:“你昨夜在哪里?为何夜不归营?你可知道这是哪里?酸枣!这么多军队汇聚于此,万一有人认出你乃是昔日jian佞的大宦官,那便如何?你要怎办!?”张让一脸木然说:“让去了桥老营中。”桥老?曹cao听罢了,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是去了桥老营中,那并没什么妨碍,想来也出不了什么事儿。原昨天晚上,张让和华旉从树林采药回来,桥瑁便亲自来了一趟,说是桥老突然不思饮食,胃口不好,急的桥瑁跟什么似的,要知道老人家吃不下东西,那可是大毛病。于是张让和华旉便去了一趟桥瑁的营地,给桥老医治,后来便留下来用了晚食,夜宿在桥老那处了。曹cao虽放下心来,但十分气怒,说:“就算你要夜宿在桥老那处,也应该遣人告知我一声,你知道我一晚上都等在此处么?”张让语气一成不变,说:“让曹校尉费心了。”“费心?”曹cao“呵——”的冷笑了一声,拒不承认,说:“费什么心?我对你还能费心?我只是怕旁人将你认出来,连累与我罢了!”张让听曹cao这种说辞,也没觉得如何,若是放在普通人来听,绝对会生气一番,但张让并未觉得生气,毕竟连累旁人的确是不好的作为。张让说:“只是……让的确托了人,告知曹校尉,曹校尉不知么?”曹cao听了皱了皱眉,说:“你托了谁告知与我?”张让淡淡的说:“让托付了吕都尉,转告曹校尉,去桥营一趟,难道曹校尉不知。”吕、布!曹cao一听,立刻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这么着急忙慌,全是因为吕布!昨天晚上他明明在制药的营帐见到了吕布,当时还“抓jian”了吕布和张奉,吕布必然是因着曹cao突然冲进来,打扰了他的好事儿,所以便故意没有将张让出去的事儿,转告曹cao。想要曹cao着急上火。可不是着急上火?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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