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便点点头,端着药走了出去。张让端着汤药,很快来到了夏侯惇的营帐,站在营帐外面,说:“元让,你可在里面儿?”夏侯惇的声音很快响起,不过有些匆忙,说:“是长秋先生?我在,元让在,请进内罢。”张让走进去,夏侯惇已经站起来,迎了过来,看到他端着一副汤药,就说:“这……先生这要是做什么的?元让无有抱恙啊?”张让将汤药放在案几上,目光很是平静的看着夏侯惇,说:“这药并非与元让你的,而是给文和先生的。”“什……什么?”夏侯惇突听“文和先生”四个字,登时吓得一个激灵,也不知为何反应如此激烈,赶忙咳嗽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即说:“这……先生怕是走错营帐了罢,此处是元让的营帐,何来什么文和先生?”张让淡淡的看着夏侯惇,几乎将夏侯惇看的后背发麻,也不知张让看出了什么,总觉的张让那目光好似能透彻人心一般。夏侯惇有些发慌,张让便说:“没有送错,就是让你将汤药送过去。”“可……”张让说:“与你说实话,我早上见到了文和先生,他从你营帐出来,面色十分憔悴,长期赶路再加房事过度,文和先生应该本不是一个身子骨强健之人,倘或这么下去放任不管,必然伤神。”“房、房房房……”夏侯惇吓了一跳,没成想张让竟全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