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思之中,说:“这不是正说明,其实文和先生也是有此番心思的么?”曹cao虽觉得夏侯惇人高马大,傻笑起来十分瘆人,但听他分析,仔细一想也对。做过那档子事情,而且没有发脾性,没有怪罪,果然文和先生也是爱慕夏侯惇的。曹cao这般一想,突然有些对号入座,自己岂不是也是这样儿?自己与张让早前就“发生过”那档子事儿,当时张让醒来也没发脾性,而且还说是你情我愿的。虽张让平日里冷冷淡淡,但那不过是脾性使然,对所有人都一样,因此对自己不冷不热,说不定除了脾性使然之外,可能还有赧然不善言谈。曹cao越想越觉得对头,不止如此,张让自从雒阳开始,便对自己“至死不渝”,一直跟随自己,可谓是鞍前马后,不知给自己效力几何,卫家的钱资、富贾的家产,还有桥老的家徽,那不全都毫无保留的交给自己?谁不爱财,曹cao当真没见过不爱财之人,而张让却在钱财与自己之前,毫无保留的将钱财全都交给自己。曹cao越想越觉得对,越想越觉得浑身舒坦。而且曹cao还有一个撒手锏,那就是脸!是了,这张颜面,虽与那个“他”有些相似,但不管与谁相似,反正占足了便宜,张让绝对爱慕自己……的脸。曹cao这般一想,突然觉得底气十足,心中暗自欢心,想他乃太尉之子,又生得丰神俊朗,可以说的上是俊美无俦,满雒阳的姑娘家,谁能不被他曹cao迷得晕头转向,水米不思?区区一个宦官,还能逃得过自己的手掌不成?这般想着,曹cao立刻把酒坛子一扔,大步就往校场外面走。夏侯惇不知什么情况,只看兄长脸色变化莫测,忽而飞沙走石,忽而阴雨雷点,又忽而云开雨霁,最后万里晴空。夏侯惇实在搞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儿,说:“兄长?兄长!这是去何处啊?”曹cao没有回话,也无有停留,只是摆了摆手,大步而去。曹cao离开校场,立刻来到张让营帐门口,“哗啦!”一声,熟门熟路的走进去。张让正巧洗漱完毕,散了头发准备歇息,眼看着有人闯进来,不用猜也知道,如此无礼不行通报,还能是什么旁人?必然是曹营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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