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惦念长秋先生,常言道医者不自已,因此派遣小人前来,为长秋先生探看探看,且……”他说着,顿了顿,终于才说出了重点,说:“且……还请曹公应允,让小人抄了长秋先生那医治水土不服之症的妙方回去,给我营中士兵吃了,也好不劳烦长秋先生前后跑动。”医师说着,挥了挥手,便有两个士兵,抬上来一个木箱,打开之后,里面满满的黄金白银,还有一个卷轴,上面写着粮食多少多少。医师笑的十分殷切,说:“倘或长秋先生能令小人抄了方子去,这些粮资便……”“不可。”昨日是请张让过去,今日倒好,都不需要张让过去了,张超想要直接抄方子!那医师还未说完好话,曹cao还未出言拒绝,却听张让已经冷声拒绝,半点润色之言辞也未有。那医师没成想张让这般果决的拒绝了自己,一时间脸面儿丢尽。他却不知还有更丢脸的。张让坐在席上,面色很是冷淡,语气也十分冷漠,根本不去看那些真金白银一眼,说:“您也是大夫,可知身为医者,需为病患负责,医者讲究望闻问切,长秋只知贵营的士兵身患水土不服之症,到底是上吐下泻之不服,还是风团风疹块之病症,用药不同,医理亦不同,如何能一方盖之?您身为医者,难道不知这个理儿?”那医师被张让一番话,说的脸色苍白,又一阵羞红,果真比之前还要无地自容的多。曹cao一听,不由笑起来,手肘支撑在案几上,支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