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看看我,一上来便问那小畜生,该当与曹公和长秋先生敬酒才是!该罚该罚!”臧洪的声音被打断,就见张超连连给自己打眼色。张让此人虽“单纯”了一些,因着不懂得感情的缘故,也少了一些复杂的勾心斗角,但并不代表他傻。相反的,张让在很多方面因着摒弃了感情,所以更加敏锐,分析的更是透彻。张让看到张超臧洪二人的神色,再加之小狼崽子身上的伤口,便立时明白了,什么火灾,都是莫须有的,不过是张超编纂出来,博取自己同情的手段罢了。张让表情十分淡漠,也没有点破。张超敬酒之后,众人便坐下来,张超找辙的与张让攀谈,笑着说:“长秋先生,那小狼胚子的伤势,好些了么?”张让十分冷淡的说:“本就是简单的擦伤,并无大碍,伤口上了药,将养几日也便痊愈了。”擦伤……张超一听,敢情自己圆了那么半天,张让竟然全都知晓了,也是十足尴尬了。张超“哈哈、哈!”的干笑了一阵,说:“长秋先生医术高明,而且生着神仙一般的心肠!当真是百姓之幸事啊!”张超站起来,又举酒说:“长秋先生,我再敬您!”张让也没有拒绝,便想饮第二杯,却被曹cao拦住,曹cao说:“不要再饮,这一大早上的,昨夜你又未歇息好,自来的身子骨儿便弱,不好饮这么多酒。”曹cao说的十分关切,言辞之中全是暧昧,张超一听不由得误会了什么。曹cao昨日本没有在张让营中过夜,他说昨夜未歇息好,其实说的是张让忙了一天医治士兵,张超听来却仿佛秀恩爱一般,当即咬牙切齿。曹cao将张让的耳杯拿过来,替他一饮而尽,还对张超挑衅一样的举了举酒杯。张超干笑两声,再接再厉的对张让说:“长秋先生,小弟有一不情之请,还请长秋大哥见谅。”曹cao抢着说:“既然张公也知是不情之请,那还是不要说得好。”曹cao这话一说完,幕府大帐登时一片寂静,又陷入了死寂一般的尴尬之中。张超咳嗽了一声,硬着头皮说:“这……其实也没什么太不情的……”张超可谓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不等曹cao再戏弄自己,赶紧就对张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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