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畅,说:“是了,若是曹校尉不说话,本都督险些注意不到你!你这朝廷反贼,竟还有有脸自称义军?!”叶雄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将手中的长刀招了招,说:“你们这些乌合之众或许不知,这曹cao乃是和阉党贼首张让一伙的!日前曹cao帮助阉党张让从雒阳逃脱,便是因着看中了张让的宝藏!如今曹cao已经沦为阉党恶人,还谈什么义军?!”“什么……这怎么可能?”“长秋先生原是阉党?我们被骗了?”“他便是张让?听说他身怀宝藏,怪不得曹cao要保他。”“是了,骗得咱们好苦!”一时间场景更是混乱,同来盟誓的军阀们,刚刚还口口声声说着共同匡扶汉室天下,讨伐董卓,结果被董卓麾下叶雄,两三句话,竟然挑拨了矛头。矛头瞬间指向了曹cao与张让。其实叶雄这两句话,也是有门道儿的,谁不知道阉党张让身怀宝藏,说这宝藏可匹敌天下都不为过。而曹cao秋日从雒阳离开,冬日便已徵召了如此之众的人马,必然已经得到了张让的宝藏,否则依靠曹cao的势力,他家里的确有钱,却也无能聚众如此之多。众人这般一想,登时都想到了一处。各个军阀齐聚酸枣,本就有自己的私心,如今一听宝藏就在眼前,而且日日与他们相处,恨不能每天擦肩而过,这种滋味儿可好受的了?众人目视着张让的眼神登时贪婪起来,一个个蠢蠢欲动,似乎立时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