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再说一遍!”只可惜张让根本看不懂曹cao生的什么气劲儿,听曹cao让自己再说一遍,于是很“善解人意”的说:“让说,正是。”曹cao又是倒抽一口冷气,差点趴在案几上一气不起,连连摆手,说:“好好好,算我错了,还不成?您老别说了,我真是中了邪,才让你再说一次,再气我一次。”张让根本听不懂曹cao是什么意思,只觉曹cao这人奇怪得很,摆明了是他让自己再说的,如今说了,反而一脸不爽俐的模样。张让便不理他,起身要走。曹cao一把拉住张让,说:“去何处?”张让理所应当的说:“自然是去寻玉佩,方才坛场混乱,玉佩必是掉落在坛场附近,让去寻回来。”“不许去!”曹cao拉住张让,不让他去,将人拽回来。张让奇怪的说:“为何不许去?”曹cao心说,因为自己看那破玉佩不爽很久了,正巧丢了,万事大吉!但曹cao不好这般说,便变脸一般,笑眯眯的说:“因着你受为了伤,就算要去,也等我为你擦药包扎之后再去,你说好么?”曹cao这般温柔款语,对于张让来说,那便是对牛弹琴。张让一点儿也体会不到,最后还是曹cao硬拉着他坐下来,强硬的包扎这才好了。曹cao泄愤一样将张让的手背包扎起来,一圈一圈的包扎,裹来裹去,裹来裹去。张让眼看着自己的手,被过成了一个熊掌,从熊掌变成了粽子,又从粽子变成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