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超一笑,说:“自是我了。”臧洪淡淡的说:“卑职说一句大不敬之言,主公不过区区一广陵太守,兵马单薄,还需依附于陈留太守与奋武将军,而总盟主陈留徵召,先是并吞了张济与张绣兵马,后又吞并豫州军,俘虏胡轸兵马一千有余,声望与名利双收,主公如何能引得列侯甘心追随?”“你……”张超本还是笑着,听到臧洪的话,登时笑容全无,脸色十分僵硬,恶狠狠的说:“你闭嘴!”臧洪却没有闭嘴,而是继续说:“主公,那列侯本就并非凡人,如今击退胡轸兵马,立下赫赫战功,甚至扎瞎了胡轸眼目,如此狠心之人,必不是主公可去招惹之辈,他日必致棘手啊!”张超显然不喜听他的教诲,便说:“你不必多言,这张让,我是势在必得,如今这张让可不单单只是一个匹敌天下的宝藏那么简单,且还是声名显赫的天下名士,我若是得到了他……”张超说到此处便笑了起来,一抬头便见臧洪眼神负责的盯着自己,冷笑一声,说:“谆谆教诲的话,你便烂在肚子里罢。”说罢了,转身便走。臧洪站在原地,望着张超远去的背影,似在出神,最后只是叹了口气。却说着张超与臧洪离开之后,曹cao狠狠松了一口气。张让说:“怎么不饮了?趁热才好。”曹cao一脸铁青,说:“这……这……我喜食寒凉。”张让却说:“主公害寒,不可食寒凉。”曹cao:“……”谎话说的多了,终有一天是要还回去的……曹cao咳嗽了一声,说:“你这雉羹……与众不同的紧,里面儿到底放了什么?”张让坦然的说:“放了一些驱寒的补药,还有后将军送来的那颗水丸。”“后……”袁术?!袁术送来的水丸?曹cao仔细回忆了一番,袁术到底什么时候送过药材来?这仔细一想,突然想明白了,是那天庆功宴上,袁术送给了张让一个宦官都很喜欢的“物件儿”。那便是固本壮阳的大补药!要知道位高权重的宦官都很注重自己的身子,他们仍然会娶妻纳妾,甚至有的妻妾成群,而且还会遍寻偏房,希望可以掩盖身体的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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