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典韦无疑了。典韦之前被张邈责罚举牙旗,怪不得这两日看不到他人影儿,原来被罚到了庖厨来砍柴?典韦见到他们,也十分吃惊,连忙小跑过来,因着方才砍柴,汗如雨下,汗水滚动在他黝黑的皮肤上,顺着脖颈往下流,将衣衫也打湿了一大片,看起来十分不拘小节。典韦惊讶的说:“总盟主,列侯?”他说着,赶紧行礼,说:“不知总盟主与列侯为何至此,可是有什么需要吩咐的么?”张让淡淡的看着典韦,说:“典君如何在此处?”典韦被突然问起,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是来投军的,竟被责罚成了火头军,的确是件丢脸的事儿。不过典韦并未隐瞒,如实告知。张让听了,脸上也并未出现看不起典韦的表情,而是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方帕子来。张让目光坦然的仰视着身材高大的典韦,说:“典君出了许多热汗,这冬日里寒邪盛的很,若不及时落汗,恐染了风寒。”他说着,便抬起手来,竟是要给典韦擦汗。典韦一愣,要知道张让的身份如此高贵,高居列侯,又是天下名士,而且还是陈留王的阿父,前些日子又用兵出奇,打退胡轸军队,可谓是名扬千里。这么一个神仙一般的人物儿,竟然毫不嫌弃,要给典韦这个满身臭汗的粗人擦汗。典韦吃了一惊,呆呆的望着张让,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