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cao故意单手抱着他,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这样举得更高。曹cao还未来得及炫耀自己的气力,张让已经一把抱住了曹cao的脑袋。没错是脑袋,而不是脖颈。因着张让坐在曹cao的臂膀上,便比较高,顺手一抱便抱住了曹cao的脑袋,曹cao登时什么也瞧不见,连忙说:“你快松开,我看不到了。”张让因着醉酒,根本反应不过来,还死死抱着曹cao的脑袋,听他说看不到了,还故意去捂住他的眼睛,好像故意顽皮一样。曹cao从未发现,原来张让竟皮得紧!两个人踉踉跄跄往营帐而去,曹cao被捂着眼睛,张让指挥着他往前走。就在二人快要到营帐旁边的时候,突听有人小声说着:“快走快走!”随即是一种嘈杂的声音。曹cao赶紧扒开张让的手,去看情况。原来是好几个军医提着药箱子,一路小跑的冲进了张邈的营帐。随即里面一阵糟乱,有人大喊着:“快点!动作快点!耽误了主公的病情,你们如何担待?!”然后又是“咳咳咳”的声音,咳嗽的十分空洞粘稠。曹cao登时有些吃惊,说:“这……张邈?张邈这是病入膏肓了?”张让还坐在曹cao胳膊上,改为搂着他的脖颈,小鸟依人一般用侧脸抵着曹cao的额头,“呵——”的笑了一声,声音轻飘飘的,止不住有一种“邪魅狂狷”之感。随即张让便含糊的说:“得罪什么人……也决计不能得罪医生,你可知道?”医生?曹cao虽听不懂医生,不过其实就相当于医师罢?曹cao还是深切明白这个道理的,不明白的是张邈,因此张邈便现世报,吃了瘪。只是曹cao有一点子不明白,张邈只是吃了一些个羊rou、鸡rou与美妙佳肴,为何便突然病入膏肓了?这说出去也太骇人听闻了不是?曹cao有此一问,张让却说:“笨!”曹cao:“……”张让搂着曹cao的脖颈,使劲点着他的脑壳,说:“笨笨笨,大笨牛!”曹cao:“……”曹cao干脆把不停折腾的张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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